电影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很多人没事的时候都会选择去看电影来放松自己,而很多人也许都不会想到,许多的影像作品也可以用来收藏,而转变成为收藏品。来自法国的收藏家勒梅特夫夫妇
电影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很多人没事的时候都会选择去看电影来放松自己,而很多人也许都不会想到,许多的影像作品也可以用来收藏,而转变成为收藏品。来自法国的收藏家勒梅特夫夫妇就对中国的早期影像十分感兴趣并进行收藏。而在生活之余他们也是电影爱好者,每周都会花费不少时间去欣赏电影作品,这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而在我们国内这个市场相对来说还不是很成熟,大多都是“重影轻像”。而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就是因为市场的缘故,过度的重视市场而忽略了全面的发展。随着时代的进步,在国内也涌现出了一批影像爱好者,影像收藏业也正在慢慢的兴起起来,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国内的影像收藏业就可以与国际接轨,得到更加全面的发展。
业内人士认为,中国当代影像艺术品,是冉冉升起的艺术形态,充满生机,有着十分巨大的想象空间,一些欧洲机构买家、投资基金已经在关注收藏中国影像艺术品。
来自法国收藏家勒梅特夫妇的20件影像收藏作品目前正在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展出,其中大部分都是国际影像艺术领域的重要代表。这场名为“踪迹:勒梅特夫妇的国际影像收藏”的展览也是“2016中法文化之春”的系列活动之一。录像及录像装置等艺术形式,相比于水墨、油画,在国内一直处于较为边缘化状态,但随着欧美艺术机构和藏家的影响渗透,近几年国内艺术机构也开始将目光投向录像艺术,而相关展览和艺博会、拍卖活动的增加,也印证了未来影像艺术收藏的趋势。
勒梅特夫妇的影像收藏课
勒梅特夫妇就像当代艺术收藏界的尤伦斯夫妇一样,具有前瞻性的、独特的收藏观念。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影像开始成为艺术家普遍采用的媒介,勒梅特夫妇也开始了他们的影像收藏。
勒梅特夫妇一直对电影饱含激情,有时一天要去看三四场电影,他们拥有大量电影的DVD和录像带,也是欧洲多个电影节的评委。
他们还是狂热的艺术爱好者,常年在世界各地游走,参观美术馆、看展览,并结交了大量的艺术家朋友。勒梅特夫妇既充满好奇又拥有勇气。他们很乐意去画廊、艺博会,拜访策展人,参观艺术家的工作室。
他们最先是买版画、油画,90年代末开始买照片、影像作品。当时普遍认为这不是艺术,但勒梅特夫妇信赖艺术家。
“当你看过那些动态的、充满生命力的影像作品后,再去观赏那些静止的油画作品,便会觉得索然无味。”勒梅特先生如是说。他们想甩掉死沉死沉的收藏,用心去收藏影像,但也没有特别的主题。
他们住的地方并没有放映室,在最多能挤25人的客厅里用投影仪和屏幕放片子。他们很享受展示他们的收藏并一遍又一遍地看这些片子,谈论这些收藏的作品,在全世界安排影像的展览。作为英国泰特美术馆的赞助人,他们也是影像艺术的推广者。
勒梅特夫妇将他们的收藏看作一个长期的事业,就像勒梅特先生说的:“这不是夏日海滩上的短暂激情。”他们喜欢影像收藏让他们慢下来的方式。时间变得主观起来,一部差的片子3分钟都觉得无聊,一部精彩的片子两小时还嫌不够。
勒梅特夫妇的影像收藏题材广泛,风格各异,但都离不开对人类生存境遇的考察以及对社会和政治的关切。策展人郭晓彦认为,勒梅特夫妇收藏的影像作品没有设定的主题,可以是一种情绪,一种生活,也可以是一个事件,两个人的相遇,多个人的聚合。它们关乎人的生存境遇,它们关切政治和社会,记录人类的欢愉和痛苦。
国内藏家重“影”轻“像”
录像艺术是20世纪60年代中期于欧美兴起的前卫艺术表现形式,之后,注入了行为艺术、女权主义、装置等艺术形式或艺术理念,给予录像艺术更大的表现力和艺术性。并且也产生了诸如琼·乔纳斯、布鲁斯·瑙曼、比尔·维奥拉等着名的录像艺术家。而录像艺术进入中国则是在80年代末,1988年,张培力因创作了中国第一件录像作品《30X30》,被称为“中国录像艺术之父”。1995年他开始放弃绘画,全力投入录像及相关摄影、装置艺术创作,他的录像作品关注于展现人与世界关系的悖论,以隔离而中性的立场,自由、深刻地考虑人与世界的关系。
批评家皮力在《中国当代录像艺术》一文中说,“年轻的艺术家希望找到一种难以被西方画廊商业化的,但是又和主流艺术形成反差的艺术媒介。同时这种媒介又能允许个性化感觉和语言的存在,并易于使用、传播和交流。在这种情况下,录像艺术成为了他们的选择。”
国内艺术家开始了对录像艺术的创作和探索,并产生了邱志杰、汪建伟、杨福东、王功新、林天苗等国内最早也是主要进行录像艺术创作的艺术家。随后中国录像艺术作品逐渐在国际上崭露头角,1997年,汪建伟和冯梦波的新媒体作品参加了第十届卡塞尔文献展;1998年,邱志杰参加了柏林录像节和纽约的ESPERANTO’98展览,其中张培力、王建新等艺术家早期作品也被国外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蓬皮杜艺术中心等艺术机构广泛收藏等。
自2006年华辰在北京举行国内首场影像艺术专场拍卖会,今年已是第十个年头。中国影像艺术品逐渐形成了华辰影像、大理国际影会和上海艺术摄影展三大交易平台,但其中影像作品的范围还仅仅是摄影相关艺术品。比如,在影像专场拍卖中,集中推出的是摄影名家作品、红色影像以及历史资料、老照片等,偶尔有少量的电影胶片和私人拍摄胶片、纪录片。还有一些当代录像、多媒体作品夹杂在当代艺术专场拍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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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审美能力和观念问题,国内收藏者对影像收藏的兴趣,更多停留在摄影阶段,一部分原因是目前摄影在这一门类中是市场相对较好的,这也反映了他们与西方收藏家的不同,更倾向于商业化的兴趣,而不是一种学术性收藏,而事实上往往后者的收藏方式反而具有更长远的市场生命力。
市场培育留有上升空间
海外影像收藏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培育和发展,现在已非常规范和成熟。在美国和欧洲的收藏群体中,录像艺术已经成为他们收藏习惯的一部分,市场价格也连年攀升。
5月8日,在纽约佳士得春季当代艺术夜拍中,布鲁斯·瑙曼(Bruce Nauman)影像作品《No, No, New Museum》不仅以162.5万美元(约合人民币1056.41万元)打破了其个人影像作品拍卖纪录,同时也打破了影像作品的世界拍卖纪录。此前这一纪录一直由他于2013年在纽约佳士得以48.5万美元拍出的作品《Coffee Spilled and Balloon Dog》所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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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瑙曼从1960年代开始,在不同学科之间游走的艺术创作方式便挑战了当时的艺术既定惯例,探讨艺术中生与死、爱与恨、快乐与痛苦的矛盾,方式涵盖表演、录像、摄影、装置、雕塑、绘画、广告。
相比之下,国内与影像艺术相对应的收藏市场却还没有完全形成,目前录像艺术的收藏者仍是国外的一些大型美术机构或藏家,有的国内当代艺术收藏者会收藏一点录像作品,只是作为一种点缀和补充,并没有将其纳入收藏体系的一个专门项目。
摄影收藏家刘鹏认为,国内摄影收藏在过去几年里的确有很大增长,但是录像等其他形式影像作品则几乎被忽略掉了,近两年,在香港地区拍卖会上,中国早期艺术家的录像作品才开始更多呈现出来。
在收集摄影作品的过程中,刘鹏也自发地产生了对录像作品的兴趣,但是他发现收藏难度不小,“录像艺术除了具有较高的文献价值,其如何收藏以及收藏投资价值对于国内藏家来说还是较为空白的知识。”
“当艺术家对于影像的使用非常广泛的时候,怎样去做影像的保存、收藏和展示是一个课题。”艺评家杨北辰说。影像收藏有“易于运输、不需要保险”的便利,但对影像的保存和展示等有着与其他艺术作品不同的特殊要求,维护和归档物理性质的录像装置,存在着设备保存的问题;而以磁带、数字形式存在的影像,除了保存,还存在着展示方式的问题。
按照国际上较为成熟的收藏标准:首先,任何录像作品原则上只能有4个拷贝,最多不超过6个,如此才能保证作品的出售价格;其次,录像作品主要以Beta带为主,带子外壳的标签上要有艺术家签名、作品名、创作时间和作品长度等信息。
业内人士认为,中国当代影像艺术品,是冉冉升起的艺术形态,充满生机,有着十分巨大的想象空间,一些欧洲机构买家、投资基金已经在关注收藏中国影像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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